有一种群主,叫别人家的群主。小白,你这样让我好惆怅,且不说人家群主是如何多才多艺,生活还过得如此雅致,话说你很久没发红包了,明明我还等着抢个红包买早点呢。
哎哎,有话好好说,干嘛打人呢!
好男不跟女斗,这是男人的气度,老老实实搬砖码字吧。嘤嘤嘤……
9月25日上午,“赤城雅韵”的群主,人称“庞大”的庞艮音“放大招”了,在万景茶庄开了个专场,教群友玩木刻。在分享会现场,群友们学木刻,吃水果,开开心心度过了一上午。
为了准备这次分享会,庞姐用心布置现场,虽说就地取材,看似随意却颇具格调。庞姐的木刻以及书法作品点缀在会场的四周,老门板与木刻作品搭配起来,是不是看起来特舒服呢?
庞艮音的木刻作品分成几大系列,有人物系列,有风景系列,有动物系列,这些都是她平时闲暇之余即兴创作的。在这些木刻中,有几幅以企鹅为主题的木刻特别亮眼,这是今年庞姐南极旅行回来后创作的。憨态可掬的极地精灵,深深印刻在她的脑海中,在她的木刻刀下,一只只生动的企鹅在木板上呼之欲出。
在分享会开始前,群友们饶有兴致地观赏着精美的木刻作品,忙着用手机拍照发朋友圈。群友忍不住要赞美上几句:群主就是不一样,诗词书画样样精通,木刻又玩得这么好,女人要是能像群主活得这么雅致,也是没谁了。
在分享会上,庞姐教大家如何将木板染色、勾勒线条、使用刻刀,以及在雕刻的时候应该如何避免受伤。在讲解结束后,她还亲自演示了一番,群友纷纷围拢过来,争相学习。
要说庞姐这木刻手艺,却是无师自通的。她之前从未接触过木刻,一天有朋友送来一张木刻作品后,从此便对木刻产生浓厚的兴趣,在家里自己边刻边琢磨着,渐渐掌握了木刻的要领。
是什么让她如此着迷于木刻?木刻又让她收获了什么?我们一起来看看庞姐的内心独白。
我的黑白方寸
通常会在周末的白天或平时的夜晚,专注于眼前的一小块木板,将所有的快乐和悲伤、现实和幻想刻进这方寸世界,不求十全极致,只为独享宁静。
自从孩子上大学后,业余有大把的时间可以挥霍,除了骨子里喜欢亲近山水,更多时候像是空心村里的留守老人。
曾经,迷失于麻将桌上,摸着杨贵妃的骨头,麻木着毫无方向感的未来。突然某天,颈腰椎的疼痛叫停了低俗的喜好。
朋友送我的一块木刻唤醒了我自小痴迷画画的梦。虽然,中专时的水粉画在全校曾屡次获奖,但丢弃多年的技法以及弄得满身满屋五颜六色的颜料终阻挡着我重拾的勇气。
反倒这小小的木板激起我的探索好奇,简单的技巧,稍有美术基础的人都可把玩。从网上买来木板刻刀,用炳稀颜料涂好墨色,手起刀落,酣畅淋漓,在虐与被虐的时光中收获着静好与欢喜,好像唯有黑白世界才是我暇想的疆场。
也许是这个世界太过丰富,色彩的神经被逐渐麻痹了。某日,当打开美国版画大家肯特的画册时,黑与白简洁的两色跌入眼帘,凝视着那黑白两色,有一种消失掉的感觉在复苏,在萌发。
从此,目光,便不再游移别处了……
后来,又接触到冷冰川的纸刻画,纯粹的黑白,丰富的线条,神秘的画面,美到让人心惊肉跳,无法自拔,一遍遍翻看阅读。黑白的世界,看似简单却深藏无限,可空旷可高远,可极致可优雅,可遐想可探究。
肯特曾说:版画的最起点是黑白木刻,最难点也是黑白。无论肯特还是冷冰川,黑白在他们手下是艺术的表现,是思想的绽放。而在我,只不过是嬉玩的方式,是独处时的陪伴。没有技法,也无技术性可言,难登大雅,故称“私画”。也是基于"无知者无畏"的莽撞,才让我有勇气拿出来与大家分享,供诸位褒贬。
将来,不管来路,不问结局,听从内心,且停且走。
对于庞姐的木刻,群友又有着怎样一番评价呢?我们再一起来看看她们是怎么说的。
读艮音的木刻画
张佼
艮音是我们旅行铁三角的一只角,这几年住得近了,就走得勤了,有时候是为了去蹭茶喝,有时候也不为什么,去了就在她那个地下雅室里听听蓝牙里传出的古典音乐,讲讲散,发发呆,有时也会一言不发,感受她那些躺在画桌、靠在墙脚的一丢丢木刻画。
看得多了,便也看出名堂来了。在这些不会说话的圆头圆脑的木板上刻画,虽然她天马行空,题材不限,有时候写实,有时候抽象,想到什么刻什么,但其实都是她在心里想说的话。就像不会唱歌的我喜欢听歌一样,有时候不是喜欢歌手,而是自己被歌词所打动。艺术便有这么大的魔力吧。每个人总要面对孤独,那时候就渴望依赖,依赖会成为一种习惯,她是依赖上木刻,爱上了它的美学,爱上了它的语言,也爱上了它传递的一种理念。人生阡陌,自己的路自己选。有绘画基础的她,选择在黑白木板上画出自己心仪的图形,用刻刀概括简练的造型,呈现出终极黑白的艺术之美,自己动手所形成的力度之美,这种对记录生活的独特感受,大概只有拿刻刀的当事人——她自己深有体会。而那种技巧和外在的“附丽”,已经不是木刻的主题和内容了,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
汪曾祺先生曾经谈小说创作:“读者读一篇小说,首先被感染的是语言。我们不能说这张画画得不错,就是色彩和线条差一点;这支曲子不错,就是旋律和节奏差一点。我们也不能说这篇小说写得不错,就是语言差一点。这句话是不能成立的——语言的粗俗就是思想的粗俗,语言的鄙陋就是思想的鄙陋”。我想,这与读艮音的木刻画是相同的。好几次听人对她说:“跟你学木刻吧?”想学,首先去理解木刻的语言吧,反正我没有这个打算,也没有这个手劲。
有人说“少喜唐音,老趣宋调”,这个不少不老、喜唐趣宋的“妖怪”,应该有她自己“杂花生树,春水怒生”的生活。祝福她吧,只是在她出名之前,给我两幅木刻挂挂茶室,附庸风雅。
计卫周敏君(节选)
最初认识音姐的黑白木刻是在她的朋友圈上,以为只是寻常的爱好,加上不了解,谈不出观感,很多时候就一“赞”而过。近日却有幸得以亲眼目睹、亲手触摸这些宝贝,愈是了解愈知其可贵:这些作品都是音姐在“无师自通,自学成才”的情况下诞生的,很难想象她是如何做到的(兴趣果然是最好的老师啊~),让人由衷地敬佩。
纵观音姐的木刻作品,其构图灵活自由,线条生动流畅,画面简洁明了,艺术性和观赏性皆俱。在表现形式上,音姐主要借鉴了中国画的工笔、写意及水墨手法,呈现出鲁迅先生说的“或拙如画沙,或细如擘发”的画面效果;另外音姐还借鉴运用了油画的表现形式:抽象、写实、印象、超写实,她的《女人也顶半边天》运用就是抽象的表现手法,而《古镇水乡印象》系列则运用的是写实的表现手法。其作品题材广泛,内容丰富:人物、叶子、花、鸟、兽、各类静态素描及自然风光均有涉及,表达的是作者对自己内心或外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