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简介
刘鸿洲,号一勺,土家族,年生。湖南凤凰人,副研究馆员,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湖南省美术家协会第四届理事,湖南画院特聘画家,湖南省中国画学会顾问,湖南省花鸟画家协会顾问,湘西州美协顾问,吉首大学客座教授,河北省书画院艺术顾问,河北美术学院终身教授。求学经历:原学理工,年至年曾在中国美术家协会中国画高级研修班研修。年至年,作为访问学者在清华大学美术学院访学深造。出版著作:《刘鸿洲中国画作品精选》(辽宁美术出版社)、《从文自传》(与人合绘)、《刘鸿洲写生集》、《刘鸿洲画集》(湖南美术出版社)。发表论文:《黄宾虹山水画的审美模式初探》、《“浑厚华滋”与“自自在在”———黄宾虹审美意识探析之一》、《瑰丽的串珠———湘西苗族服饰及相关联的几种工艺》、《工笔画与写意画之心理比较》等。主要获奖作品
●《沈从文像》参加全国第八届版画展。
●《母亲呵母亲》参加全国第六届美术作品展览。
●《边区牛市》参加全国第八届美术作品展览。
●《啊吔》参加全国第三届少数民族美展并获铜奖。
●《云瀑》参加第四届少数民族美展并获铜奖。
●《接天莲叶无穷碧》参加首届“爱我中华”中国画油画大展并获铜奖。
青年时代起,刘鸿洲就从文化前辈同乡沈从文和画家黄永玉的身上,近距离汲取了难能可贵的艺术能量,也从齐白石、黄宾虹等大师的作品中获得启发与灵感。从艺六十多年,他的脚步踏遍湘西的每个角落;博采众长,传承古法又不拘泥于传统,勇于发现和发掘前人未曾触及的表现空间,采用工笔和写意相结合的手法,大胆吸收汉唐壁画和西方色彩的营养,从湘西的自然与生活中创新,创作出一大批别具风采的中国现代花鸟画与山水画力作。
黄永玉曾评价刘鸿洲的画作时表示:“他读大量国外和中国传统文学,潜心研究理论,集中力量画出了数量可观的国画。他十足像个流浪四方化缘的苦和尚。他的艺事和他的为人经历学识一样:谦和、沉着、丰富、精密,既有饱满的传统技巧,又有宽和从容的现代意识,不矫揉做作,不故弄玄虚。”
“拿着画笔的时候,无论有困惑感、挫折感或幸福感,在我看来都是一种心灵的自我修行。”刘鸿洲表示,其画作大多象征着中华民族坚强不屈、可经受任何磨难的精神。“希望通过我的画作,不断的让观看我作品的朋友,能够更认真地去对待自己的生命历程。”——中国新闻网
刘鸿洲部分作品欣赏
《秋色赋》
《夏日畅想》
《熏风》
《野水立孤翁》
《易安行吟图》
木刻《沈从文像》
《吉首峒河大龙乡》
《平年茶场对河》工写兼施艳淡各宜——评刘鸿洲的花鸟画艺术
文/欧阳文章
刘鸿洲是一位对艺术充满执着,并以一生心血来营造自我精神家园的著名花鸟画画家。在多年的苦心磨砺中,他在花鸟画这一艺术领域不断探索,逐渐形成自我风格:在创作方法上,“工”、“写”兼施。在色彩运用上,既能够大胆使用重彩,造成强烈的视觉效果,又能在淡雅的色调运用中,得水墨韵味。
“工笔”和“写意”是中国画两种基本的绘画方法。在花鸟画创作上,也一直有写意花鸟画和工笔花鸟画的说法,同根而发,却又各表一枝。
刘鸿洲在创作过程中,更多根据不同的物象特征,采用不同的方法,以“工”、“写”兼施的笔墨处理,遵循“太似则媚俗,不似欺世,妙在似与不似之间”的艺术理念。
比如他的《梦里山梅》这幅作品,既有对梅花花瓣、花蕊等局部工整细密的刻画。同时,对树枝、树干,以及空间背景又采用“写意”的方法,营造一种素雅、空灵的意境。他的多幅画荷花作品,也是如此,工写兼施,打破工笔重彩与水墨写意的界限,既见笔墨韵味,又见色彩和细节构成的艺术张力。
当然,在花鸟画创作中,能“工写兼施”的画家不少。刘鸿洲年轻时专研版画创作,多年来一直重视写生,让他在“工笔”、白描方面的功力更为深厚。而且,对中国传统文化广博而深入的吸纳,以及扎实的笔墨技法,又为他在“写意”方面更为“得法”。这样一来,刘鸿洲在花鸟画创作中,对“工写兼施”的运用相对更为灵活、自由,更能达到艺术之妙境。
其实,以工笔、写实为特色的画家,很容易出现耽于描画而贫于表现的毛病。而以写意为取向的画家,又容易过度率意,而失了大自然花鸟的造化之美。所以,要把握“工笔”与“写意”这二者之间的“度”,是非常困难的。这也足见刘鸿洲在花鸟画上的深厚功力。他总是善于处理色与墨、浓与淡、形与神、线与面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从物态形体中求意,在笔墨挥洒中传神,达到重情趣,营细节,得意韵的效果。
在色彩上的大胆运用,应该是刘鸿洲花鸟画最为突出的特点。他常常在重墨上加以响亮的色彩,给人以强烈的视觉冲击。比如,《高秋赋》、《秋颂》、《秋之韵律》等作品中,他大面积地使用红、黄等原色和金银色作为画面背景,以寻找一种厚重感,使其所表现的自然物象之形态更为突显。
在《荷塘畅想》、《三月春光浓似酒》、《藕花深处》等作品中,他又尝试将浓墨、焦墨等重黑块作为画面的衬托,让画面主体———荷花浓烈的色彩显得格外醒透。
不少艺术评论家认为,刘鸿洲大胆运用重彩,是吸收了汉唐壁画和西方的色彩表现。或许如此。我更觉得,这更多与刘鸿洲吸纳湘西地域文化有关。众所周知,湘西受巫楚文化浸润,巫楚文化本身就具有烂漫、绚丽、奇诡的特质。黄永玉在《山鬼》等作品中曾大胆地通过重彩来呈现湘西巫楚文化绚烂、瑰丽的特点。所以说,刘鸿洲在色彩上独特和大胆运用,更多根植于民族文化的深厚土壤。而且,他在作品中用重彩表现出的这种绚烂、奇丽的风格,更是其民族精神性的表现。
“精神性”的表现是中国画最高的境界。
在中国艺术研究院著名学者郎绍君看来,八大山人这个“金枝玉叶老遗民”的不朽,在他历经生命的大起大落之后,用花鸟画形式创造了一个将孤愤演为冷逸的“精神”形象,这个精神形象是独一无二的,又是时代性的,士大夫族群性的。齐白石的不朽,在他以花鸟形象空前真实、生动地表现了有着悠久农业文明历史的中国人,在向现代社会转型过程中对乡村自然的情感态度和“精神”状态。潘天寿的不朽,在于他以雄怪险的花鸟图像和博大沉雄的风格,表达了20世纪中国人对力量与崇高“精神”的向往。
那么,刘鸿洲对民族精神性的表现,必将让其艺术通往更高的境界。
当然,除了大胆使用重彩外,刘鸿洲的花鸟画也多有淡雅笔墨。同样是画荷花的作品《玉宇无尘》、《夏日畅想》、《春城无处不飞花》、《花地》等作品就显得水墨韵味十足,画面清新淡雅,透着灵气、雅趣,很好地表现了湘西山水,以及人居环境的幽静与和谐之美。同时,也体现了刘鸿洲在色彩运用上既能“艳丽”又可“淡雅”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