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笔者想和你们分享我的秦国之旅。爱好旅游的人们也许有过这样的经历:当汽车在蜿蜒的山路上回旋时,有时眼前会出现“似曾相识”的景色。这种经历,我在今年夏天游览位于马来半岛的泰国攀牙海湾时,得到了完整的印证。它说明大自然在无穷的造化中有时会出现雷同。我们从普吉岛出发,绕过许多村庄和橡胶园,转入一个开阔的地带。突然,一个个滴翠的奇峰出现在车窗前。我不禁惊呼起来:“啊,桂林!”导游姑娘阿莉笑着用潮州话对我说:“这不是中国的桂林,而是泰国的“海上桂林!”
接着,我睁大眼睛看着,这景物很象从阳朔返回桂林的陆路上所见的一个画面,但也不尽相同,因为这里萦上了一层热带风光的轻纱。我站在弊牙海湾码头上等着游艇。这里大概是海湾的窄处吧,水面只有二三十米宽,水深三、四米。与其说是海湾,不如川做海河。河水是咸的,但呈黄色,因为附近锡矿场洗锡的水都被倾注到这一带。这正是泰国“海上桂林”的奇特处:明明是海湾,但海床上山峰兀立,绿洲纵楼,把偌大的一个海湾隔成迂回曲折的若干河道。
从地理构造上讲,泰国西海岸平原狭窄,山脉延伸入海,形成众多岛屿。其中以普吉岛为最大,而攀牙海湾诸岛却是普吉岛东北的一把细珍珠,从这里通向安达曼海。这样一种特殊的地理构造就形成了海中有河、河里有8、河外有海、海里有湖的复杂水网,山和林成为水网中的屏障和点缀。攀牙海湾有桂林的奇,但不若桂林的秀;它缺乏桂林的清逸,而其博大苍郁却为桂林所不及。
如果把桂林比作一卷恬淡的水墨画,那么,攀牙海湾却是一幅多层次的套色木刻。游艇沿着海河先向东、然后向北曲折而行。因为这里没有河岸,有的是破水而出的壁立山峰和苍茫的绿洲。山峰姿态万干,有的像睡狮,有的肖老翁,有的如竹笋,有的似笔架。导游姑娘指着近处的一个山头说:“这座山形状象猪,叫猪山。”
而这些山多数覆盖着茂密的热带林木,也有一些山露出一片片色彩斑斓的石壁。绿洲的边缘多长着露出根部的海柳,里面数层则是栉仔树和涩皮树等。涩皮树的皮可作染料,栉仔树的叶可盖屋顶,海柳可制烟斗等工艺品。海河的水由黄变蓝,由浊变清了。游艇后面系着一只小木船,小舶公奋力地掌眷舵,船后拖着白浪。这情景勾起我近二十年前游漓江的回忆。
总之,在如今,我却站在泰国的汽艇上饱览“海上桂林”的奇观。那时,我身上笼罩着刘三姐的歌声和如诗的意境,现在却好像置身于一幅异国热带风情画之中。当我正沉醉于回忆的时候,导游姑娘银铃一般的声音又响了:“游客们,现在我们到达攀牙岩洞,也叫潭洛山,俗称空谷山。这里离下船的码头十五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