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时期收藏大家的传奇人生之鲁迅

鲁迅(年9月25日~年10月19日),

原名周樟寿,后改名周树人,字豫山,后改字豫才,浙江绍兴人。著名文学家、思想家、革命家、民主战士,新文化运动的重要参与者,中国现代文学的奠基人之一。早年与厉绥之和钱均夫同赴日本公费留学,于日本仙台医科专门学校肄业。“鲁迅”,年发表《狂人日记》时所用的笔名,也是最为广泛的笔名。鲁迅一生在文学创作、文学批评、思想研究、文学史研究、翻译、美术理论引进、基础科学介绍和古籍校勘与研究等多个领域具有重大贡献。他对于五四运动以后的中国社会思想文化发展具有重大影响,蜚声世界文坛,尤其在韩国、日本思想文化领域有极其重要的地位和影响,被誉为“二十世纪东亚文化地图上占最大领土的作家”。

年去日本留学。回国,历任浙江山会初级师范学堂监督、绍兴府中学堂监学等职。年,曾任南京临时政府和北京政府教育部部员、金事等职,兼在北京大学、女子师范大学等校授课。年,任厦门大学国文系教授。年,任广州中山大学文学系主任兼教务主任。晚年定居上海,潜心著述。

鲁迅堪称版画收藏第一人。鲁迅一生买下外国版画达多幅,涉及16个国家的多位版画家,并自费编印了木刻画册十余种,如德国木刻家梅斐尔德的《士敏土之图》、比利时画家麦绥莱勒的《一个人的遭遇》、苏联版画《引玉集》等。在当时,中国人对版画的意义与价值并不了解、版画收藏尚未为国人重视的情况下,鲁迅先生可谓独具慧眼。

鲁迅先生不仅引入外国的木刻版画,还在中国率先发起新兴木刻版画运动,以‘俯首甘为孺子牛’的无私精神培养有志青年。鲁迅还组织了‘木刻讲习会’,从创作技法到人生道路,都给予青年艺术家尽心的指引,培养了中国近代第一批杰出版画家,对上世纪30年代末的一代中国青年美术家产生了巨大影响。如刘岘、江丰、夏朋、力群、曹白、汪刃锋,以及陈烟桥、何白涛等中国第一代版画名家都曾受教于鲁迅先生。

除了收藏版画,鲁迅先生还收藏了大量的人俑和兽俑。人俑和兽俑都是古代常见的陪葬品,当年的人们迷信思想较重,认为从坟墓中挖掘出来的殉葬之物阴气太重,收藏玩弄起来不吉利,因此很少有人愿意收藏。如今价值不菲的唐三彩等当年都被遗弃在古玩店的角落里,无人问津。但是,鲁迅先生敢于破除迷信,共计收藏了57件人俑和兽俑,其中价值颇高的唐代俑有24件之多。汉画像石是我国古代极富有文物价值与艺术价值的石刻艺术。鲁迅先生认为“汉人石刻气魄深沉宏大”,所以他生前以相当的时间和精力来研究汉代石刻艺术。年鲁迅先生托同乡好友从山东收集到汉画像拓片10幅,随即进行编号,注录出土地点,并对照关资料进行考证。此后鲁迅先生收藏画像拓片就没有停止过。后来,鲁迅先生曾计划出版山东汉画像画册,并编好了《汉画像集》目录,但鲁迅先生因病去世,使得这一计划最终未能实现。

此外,鲁迅先生所收藏的还有古铜镜、古籍善本、古砖等。曾有人根据鲁迅日记做统计,从年5月到北京任职到年8月,离开北平赴厦门大学任教,鲁迅先生在北平生活了14年多,他去琉璃厂等地观古玩店和书肆达次之多,逛宣武门外地摊小市也有次之多。鲁迅先生对收藏之痴迷由此可见一斑。

令人欣慰的是,年鲁迅先生逝世50周年之际,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出版了《鲁迅藏汉画像》第一卷,年又出了第二卷,算是告慰先生未竞之业吧。年邮政部门还曾发行过一枚《版画》纪念邮资封,其上绘有鲁迅先生的画像,向大家昭示了鲁迅先生与版画间的特殊关系,以此纪念鲁迅先生!

鲁迅一生积存了丰富藏书,分储于北京、上海两地其大批购藏,始于年随教育部迁往北京后。藏书内容很广,涉及多个学科分类,以文学艺术类为主,约占三分之二。其他包括史学、地理学、佛学,也有自然科学之矿物学、生物化学人类学等。外文书籍所占比重也不小,其中以日文书籍最多,计有种其中精品如清代道光十四年临海宋氏重刻本《台州丛书》二十册中经他亲笔抄补的达四册零八页,现被定为国家一级文物。

年5月15日4卷5号《新青年》上的《狂人日记》北京鲁迅博物馆藏有人根据《鲁迅日记》统计:从年5月到年8月,他在北平14年多的时间里,去琉璃厂等地逛古玩铺和书肆达次,逛宣武门外地摊“小市”也有次之多。翻开《鲁迅日记》,可以看到鲁迅逛琉璃厂的次数非常频繁,以年5月计,一个月内去过四趟,而且每次都有收获:5日,鲁迅先生乘船抵天津,晚7时到达北京,宿长发店,得《越中先贤祠目》一册。12日,下午至琉璃厂,历观古书肆,购傅氏《纂喜店丛书》。21日,晚散步宣武门外,以铜元十枚得二花卉册。25日,下午至琉璃厂购《李太白集》、《观元量寿佛经》、《中国名画》。30日,晚游琉璃厂,购《史略》一部两册,李龙眠白描《九歌图》一帖,罗两峰《鬼趣图》。

通过粗略的统计,我们可知,鲁迅在北京居住的14年间,总共去琉璃厂多次,采买图书、碑帖多册。鲁迅逐渐养成了逛琉璃厂的习惯,例如,他到琉璃厂,往往先去青云阁喝茶,那是开设在观音寺街西口的一家综合式的百货店。他在那里喝了茶,有时买些牙粉、鞋袜、饼干之类,然后踱到琉璃厂去买书。他有时也到西升平浴池(开设在李铁拐斜街东口)洗澡或理发,西升平浴池关闭后,他又到离琉璃厂更近的杨梅竹斜街的东升平浴池去洗澡或理发。鲁迅在饮茶、洗澡之后,散步到宁静的琉璃厂,搜寻他所需要的书籍碑帖文物。至于每年岁首一年一度的厂甸庙会,住得那么近的鲁迅当然不会放过机会,他每年都要在厂甸的书摊画肆,徜徉徘徊,流连忘返。

鲁迅在上海定居后,仍没有忘情于琉璃厂。年5月15日,鲁迅回北京省亲,住了19天,6月3日回上海。期间他除了作讲演外,还到西山去探望未名社老朋友、身患重病的青年翻译家韦素园。之后,鲁迅曾三次去琉璃厂,21日购买六朝墓铭拓片7种,23日和28日又在静文斋、宝晋斋、淳菁阁、松古斋、清秘阁等南纸店买了几十种信笺,说明当时鲁迅已着手笺谱的研究。此外,他还去日本人办的东亚公司购书一次。

鲁迅总是利用各种机会,想方设法收集心爱的图书。买书对来说,不仅仅是阅读、教学和研究著述的需要,而且成为生活的乐趣和精神的营养来源。跟随鲁迅母亲生活了多年的王鹤照回忆:一次,鲁迅母亲劝鲁迅买几亩田,自吃白米饭,省得向人家买。鲁迅听后笑了笑说:“田没有用,我不要!”最后又说:“还是多买点书好!”

鲁迅尤为喜爱收藏丛书(即把各种单独著作汇编成册的书籍,多冠以“丛书”、“丛刊”、“丛刻“、”汇刻”等总名)他收藏的丛书共分三大类:杂丛类、自著类、郡邑类。其中,杂丛类数量最大,有66部;自著类24部;郡邑类较少,仅存7部,共计97部(鲁迅博物馆的藏书目录)。鲁迅喜爱丛书的原因在于,它“把研究一种学问的书汇集在一处,能比一部一部的自去寻求更省力;或者保存单本小种的著作在里面,使它不易于灭亡。”他认为,丛书具有节省他人翻检之劳,使用起来比较得心应手,又可保存古代文化遗产不被散铁因此,鲁迅看重丛书,认为其是必备之书。

对于古籍,鲁迅不仅精心搜购,还将收藏与整理、使用和研究结合。并留下了大量手迹、著作和具有指导意义的真知灼见。首先,抄录丛书目录。鲁迅遗留的手稿中,抄录的各种丛书目录手稿有:《汉学堂丛书》《雅雨堂丛书》、《式调堂丛书》《咫进斋丛书》《十万卷楼丛书》等共约五六十种。这些丛书目录抄写规整、格式统一、用纸一致。每种丛书前,大多注有编辑人、成书年月、收藏地点及所据版本等其次,修补残破书籍。由于年代久远,或者保存不利,很多古书都有残破。不是缺页,就是字迹不清。遇到这些残书,鲁迅便琉璃厂本立堂予以修缮。如修不好,就退回去重新装订。自己还买了一把锥子,经常在夜间亲自修整。在其藏书中《台州丛书》《雅雨堂丛书》《国学丛刊》《进斋丛书》等残缺古籍,均被修补一新。再次,辑录校勘古籍。鲁迅在大量藏书的基础上,进行了《康集》《中国小说史略》《谢承后汉书》《唐宋传奇集》等重要文集、著作的校订和写作其古籍收藏,与他一生学术上的巨大成就息息相关。

鲁迅收藏碑拓,是在辛亥革命后,在北京教育部工作时开始的。在北洋军阀政府的统治下,他感到“见过辛亥革命,见过二次革命,见过袁世凯称帝,张勋复辟,看来看去,就看得怀疑起来,于是失望,唐得很了”“我自己的寂寞是不可不驱除的,因为这于我太痛苦我于是用了种种法,来麻醉白己的灵魂,使我沉入于国民中,使我回到古代去。”(《自选集》序)鲁迅所说的“用了种种法”,其中占用时间最长的便是购藏碑拓与抄写古碑。

晋代爨宝子碑(局部)鲁迅收藏北京鲁迅博物馆藏他购买碑拓最多的时期是年至年。他用了将近十年的时间收藏和研究碑拓。他购藏碑拓,虽然不是“每天买一张”,但却是隔一两天会去买几张十几张,最多的一次是买了多张的龙门石窟的拓片。

鲁迅购藏碑拓的选择性极强,他只收汉魏六朝时期的碑刻拓片,下限定于初唐,初唐以后的碑刻,即使是名家书写的,亦不在收藏之列,另外,历史上有的原刻碑石已毁铁的,后来有人曾加以摹刻、补刻,此类复制品则不在他的收集范围之内。他之所以注重汉魏六朝时期的碑拓,是因为从汉代的篆书、隶书到南北朝时的正书,是汉字字结构变化至定型的关键所在,进入唐代以后的楷书,字形已经基本形成,以后只是笔划多少的繁简问题了,字的结构已无大的变化鲁迅大规模购藏了碑拓之后,进行了大量的抄录编目工作。

仅年至年,抄录古碑一项就达种,近0张。甲骨文、金文、真、隶、篆、草各种字体,他都摹写得妙惟肖对于碑帖的收藏和临摹,与鲁迅“融冶篆隶于一炉,听任心腕之交应,质朴而不拘李,洒脱而有法度,远遂宋唐,直攀魏晋”的书写风格有很大影响(郭沫若《鲁迅诗稿》序)

鲁迅的汉画像石拓片也具有较高的文献价值,汉画像石刻是汉代人刻在室堂、石阙上的壁画,融神话传说、典章制度、风土人情于一体。它上承战国绘画的古朴之风,下启魏晋风度之先河,是中华雕刻艺术中的瑰宝。鲁迅认为,“汉人石刻气魄深沉雄大”,“汉代画像的图案,美妙无伦,为日本艺术家所采取即使一鳞半爪,已被西洋名家交口赞许,说日本的图案如何了不得,而不知其渊源正出于我们的汉画呢!”因此,他以相当的精力与时间来收藏和研究汉代石刻艺术,这也是他一生学术活动中的重要组成部分。要了解我国古代社会的风俗、习惯、典章、制度,除了看书,还要看些画像、碑文之类形象的东西。

直到晚年,鲁迅关于古代石刻艺术的研究一直都没中断。他多次付款给台静农、王冶秋,委托他们代为搜集南阳石刻画像拓本,并拟选印出版。然而,鲁迅在收到最后一批南阳汉画像拓片的两个月后,便与世长辞了。不过,鲁迅收藏的数百幅汉画像拓片,一直珍藏于北京鲁迅博物馆中。

鲁迅还收藏了数量庞大、内容系统的版画,具有极高的价值。《麦绥莱勒连环画图画集》《引玉集》他从少年时期起就对美术产生了兴趣,尤其是版画艺术,他的喜爱终其一生20世纪30年代初,他竭力收藏欧洲版画。除了在上海商务馆订购外,还委托当时在德国留学的徐诗荃、美国记者史沫特菜、旅居苏联的作家曹靖华等人替他购藏德国、比利时等外国版画(主要是德国版画和苏联版画)。德国版画家中,鲁迅最喜欢的是凯绥·珂勒惠支的版画,认为她的作品《牺牲》《面包》《虏》等体现了“深广的慈母之爱,为一切被辱和被损害者悲哀、抗议、联合抗起”。《死亡的召唤》《牺牲》

他和国内近50位版画青年保持着密切的联系,并热情支持他们的版画艺术创作因而每当版画青年有新作,大都请鲁迅推荐发表,日子一久,鲁迅竞收藏余人的0多幅中国新兴木刻萌芽期的原拓作品,约占中国萌芽期木刻作品的三分之一。包括版画家曹白的《鲁迅像》、李桦的《老渔夫》和《怒吼吧中国》、张慧的《船夫》、江丰的《码头工人》以及力群的《采叶和徐诗荃的《鲁迅像》等。这些版画艺术,对于中国美术的理、现代美术思潮有巨大的启示作用鲁迅也因而成为中国现代版画运动的开拓者和奠基人,浮士绘是日本江户时代(-)发展起来的一种描写市民生活的风俗版画艺术。鲁迅留学日本时,对浮士绘产生了浓厚兴趣。正如他在年1月27日给日本友人山本初枝的信中说:“关于日本浮士绘师,我年轻时喜欢北斋,现在则是广重,其次是歌磨的人物。”葛饰北斋《冨嶽三十六景神奈川沖浪裏》歌川广重《宫之越》喜多川歌麿《三女习文》由于浮士绘制作工艺复杂,价格昂贵,鲁迅留学日本,经济上不可能有那么大的收藏能力,因此,现存鲁迅收藏的浮士绘仅60多幅。

鲁迅早年在北京教育部任职期间,就经常到琉璃厂等处购买。《鲁迅日记》中有关钱币收藏的记载达40余条,购入古钱多枚,其中明确标出钱币名称的约50余种。在鲁迅的古钱币集藏中,以先秦、两汉和魏南北朝的钱币为多。他收藏钱币不是为了猜奇,而是将寻古钱,学习钱币知识和钻研理论紧密结合。他凭借自己鉴赏辨伪的功力,在钱币收藏中多有珍品发现。鲁迅还为民国政府设计过“十二章国微图”银币,又称龙凤银币。

“十二章”是古代礼服常见的十二种吉祥花纹图案:日、月、星辰、山、龙、华虫、宗彝、藻、火、粉米、黼、敲。后来袁世凯背叛民国,舆论要求废除袁大头图案,故改用鲁迅等设计的“十二章国微图”制版,由天津造币厂铸造成银币,在京津地区流通。

鲁迅还收藏了古代铜器44件,包括铜镜、铜尊、铜佛造像与弩机、箭等。他从铜镜的收藏中联想到文化、历史、现实,写下了著名杂文《看镜有感》。从一面海马葡萄镜上指出汉武帝时我国艺术家尚能吸收西方大宛、安息的文化来丰富我国自己的文化,而后来的统治者却闭关自守,做不到这一点。

鲁迅十分喜欢“清秘阁”和“荣宝斋”的笔和纸,尤其喜欢琉璃厂的彩色套印信纸信笺,这是他以后研究笺谱的起源。年定居上海后,鲁迅两次回到北京,其间数十次专程到琉璃厂,购买了几十种信,并着手信笺的研究工作。他积极着手挽救笺谱这项垂亡的艺术。年5月,鲁迅给北平的郑振铎写信说:“因思有人自备佳纸,向各纸谱择优各印数十至一百幅,纸为书叶形。彩色亦须更加浓厚,上加序目订成一书,或先约同人,或成后售之好事,实不独为文房清玩,亦中国木刻史上之一大纪念耳。”

鲁迅还向郑振铎提出合编《北平笺谱》的请求,委托郑在北平收集,然后一包包地寄给自己后来,鲁迅在多种中选定幅,由各纸店拿出所藏制版套印,然后装订成书。从选笺、选纸印刷、设计、装订到选用颜色,鲁迅都不遗余力,亲自经手过问。为了恢复宋、明以来木刻书籍刊载刻工姓名的传统,他委托郑振铎辗转访寻刻者姓名使一批具有高超技艺而不被重视的刻工不至于逐渐漂没。

鲁迅收藏有种张瓦当拓片。虽然数量不多,但流传有绪,其中张上铃有“陶斋藏”瓦印,是从端方旧藏中流散出来,鲁迅从琉璃厂购得的。

抄录和摹写了年版,程敦著录的《秦汉瓦当文字》上下两册,书中绘瓦图幅,手迹71页,近万字,每种图后都附有详细的考证资料。还抄写了6页《陶斋所藏秦汉瓦当文字目录》和4页《瓦当目录》,这些拓片的价值和意义已远远超出了原拓本身。

先生还爱收藏古砖,因古砖印有不同年代的文字可作为甲骨、铜器、石刻、碑帖之外的古文学载体,而成为研究汉字变迁,书法发展和建筑史等不可缺少的历史资料。有些古砖上还有各种图案纹饰,为收藏者提高了鉴赏的兴趣和艺术探讨价价值。

至今北京鲁迅纪念馆还收藏着两块古砖,一块为“大同十一年砖”,另一块为“君子砖”。

临去世的前几个月,鲁迅在《且介亭杂文》集序言中曾评价自己的收藏:“决不是英雄的百宝箱,一朝打开,便见光辉灿烂。我只在深夜的街头摆着一个地摊,所有的无非几个小钉,几个瓦砾但也希望,并且相信,有些人会从中寻出合乎他的用处的东西。”郭沫若曾研究过鲁迅的收藏,认为鲁迅之所以有如此辉煌的成就,与其广泛的收藏爱好是分不开的。鲁迅对文物的收藏不是束之高阁,秘不示人,也不为炫耀财富待价而沽,而是将文物收藏加以分类整理研究,达到告诉世人本相的目的,这与鲁迅具有的崇高精神境界是一致的。

鲁迅去世后,其夫人许广平将鲁迅故居及故居内的文物全部捐献给人民政府。后文化部文物局从北京市人民政府接管了鲁迅故居,在保持故居原样的基础上,对故居进行了修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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