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览名称:
武汉·无去来处:陈琦展览地点:湖北美术馆1、2、3号展厅
展览时间:年10月14日-11月13日
展览主办:湖北美术馆
策展人:范迪安
学术主持:冀少峰
展览统筹:刘力英、胡莺
执行策划:夏梓、张茜
展览设计:乔杰、汪鋆、田野
展览展务:何淑君、张骞
作品收藏:马文婷、张丽
公共教育:雷雅婷、宋灿
媒体宣传:夏梓、符坚、曾静
展览会务:黄利、李煜婷
数字媒体:蒋旎、王方、薛峰、许翔
技术支持:李林、曾宇璇、王磊、刘苇航
展览协调:李宜霖、徐浩洋、段少锋、王霖
展览支持:
一汽红旗、澜景科技、海信、佛光工美集团、正和诚文化、红日照明、凤凰艺术、中央美院艺讯网、亚洲艺术中心
观物致知
——陈琦水印木刻研究
尽管世界急速变化
如同云形之飘忽
但完美万物
归本于原初
——里尔克《致俄尔浦斯的十四行诗》
德国诗人里尔克(—)的这首诗受到著名哲学家海德格尔(—)的激赏,称之为“有效的诗歌”。在精神日益贫困的大地上,诗人的词语仍然持有神圣的踪迹,“歌声飘扬于变化之上,更遥远更自由。”我愿意将陈琦视为我们这个时代的歌吟诗人,他自由地行走在大地上,以充满深情的敏感去观察万物,从人文之物到自然之物,小至虫洞与水纹,大至云天与瀚海,乾坤鼓荡,物象交融。万象有来有去,有生有灭,而万物的原初则不来不去,不生不灭。所谓洋洋大观,在陈琦的作品中体现为观万物,观时空,它可以分为物质观与本质观、时间观与空间观。在陈琦的作品中,甚少有人出现,即使有也往往是恍惚有象的人影,如同转瞬即逝的过客。但这不是现代主义的孤独、忧郁,而是静观自然与反思生命,蕴含着一种坚韧的进取意识。陈琦的创作,体现了他对于自然与历史的思考,从个体生命来说,就是对时间的思考,对生命的思考。而这一切通过水这一载体,深刻地表达出来。二千多年前的孔子(前—前)站在大河岸边,看到川流不息的河水一去不返,慨然有感:“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1]就天地人事而言,陈琦作品中的“观”既是仰观天文,也是俯察地理,花开花落,四时变迁。这既是现代人的世界观,也是现代人的文化观。在陈琦的作品中,体现了中国传统的文人价值观和生活观,所谓“长物”,文房四宝、琴棋书画、二十四节气等,都在一种循环往复的观看、把玩、品味中体现了老庄思想,“致虚极,守静笃。万物并作,吾以观复。夫物芸芸,各复归其根。归根曰静,静曰复命。”[2]《红楼梦》中的大观园,正是一个深刻的隐喻,它是四时节气和人生命运展开的背景与环境。不妨将陈琦数十年来创作的不同系列的作品,视为艺术的大观园,它们看似各成系列,其实隐含着本质的勾连,体现了作为画家的陈琦对艺术本质和生命本体的持续追问,其间存在着对生命短暂性的认识和对人生价值不懈追求的持续张力。中国著名的版画基地设在深圳“观澜”,也是一个绝妙的隐喻,“澜”者,大浪也,每年的钱塘江潮,都吸引了无数人前往,但观澜而不惊,是明天地之心者所为,而陈琦则是我们这个时代的观澜者。
复制、印痕、技术
德国思想家本雅明(—)是敏锐的时代观察者,他注意到20世纪发展起来的摄影和电影这类复制性艺术对传统艺术的巨大冲击。他指出,技术复制把传世艺术作品的总和变成自己的对象。但是,即使是完成度最高的复制也亏缺了一样东西:艺术作品的当下(此时此地)——它在它所居位置上的一次性此在。传统艺术的精髓在于原作的真切性和独立性,它不受技术层面的可复制性的影响而持续存在,原作的气息才是传统的力量所在。与此相对应,对原作的手工复制是伪作,但借助于现代技术的艺术复制品则具有研究、传播、消费的价值。我们时代的大众狂热地期盼与事物亲近,复制技术允许复制品对受用者按其所处各个不同的情境加以迎合,从而使被复制者当下化了,在图像(摹像)中,受用者在复制品中持有对象。借助于放大、慢镜头等,现代影像技术能把自然感光机制下无法触及的图像固定下来,例如最近的三星堆考古,就大量采用了现代影像技术,包括X光技术,深入文物的内部,留下出土时不可再现的瞬间信息。
90年代以来,陈琦在中国版画界的崛起和成功,有一个显著的特征,即他被公认为中国水印版画技术的领跑者,但是这也引起了不少争议和讨论。著名版画家张远帆先生在评论陈琦的文章中指出,关于版画与版画技术的关系问题,多年来一直引起版画界内外的